白家的小厮刚刚被虞舒月和车夫给教训了一通,他们只能互相搀扶着慢慢走下山来。

这不刚一下山白羽就瞧见山下这么大的阵仗,顿时人就僵在了原地。

不说虞衡越这个少年将军,甚至太子和景王也在,瞬间白羽觉得她的脚上如同有千斤重的生铁似的,让她迈不开步。

可景王殿下不是向来和太子殿下不和吗,怎么这会儿和他站得如此近?一看关系就不简单。

白羽也顾不得心中的诸多疑问,现在两位殿下看她的眼神已经让她心有戚戚,不敢有半丝的动弹。

“景……姐夫,你这般盯着我做什么?”被两人的视线盯得她内心极度不安,便想着拉拉关系。

“闭嘴,你做了什么蠢事不知道吗?”

祁修景冷着脸瞥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尽会给他找事,他以为上次的警告已经够了。

谁知道却又闯出这么一个大祸端出来,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没有愚蠢到绑架虞舒月。

“我……我……”

这次白羽不敢再大言不惭的说柳若溪之父不过是一个副护军参领,就算她再蠢再笨,现在的情形还是能够看懂一二的。

“皇兄,白羽就交给臣弟来处理吧。”

祁修景说罢得到太子的准许后便使了个眼神给下属,让他们带着白羽便先行离开了。

“景王殿下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虞舒月听着兄长的话下意识地看向太子,便听到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哦,是吗。”

她收回视线看了眼已经远去的景王一行人,抿了抿嘴角,眸色渐深,在祁修尧看过来时她恢复正常,对着他露出一个标准的笑意,随后去了柳家的马车看柳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