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先天神结成伴侣后,才能行的古礼,表明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坦诚相对。”

吴妄手臂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扭头看向不远处假装路过的土神,干笑了两声。

土神淡定一笑,迈着沉稳的步伐渐渐远去,心底又是一阵狐疑。

‘逢春神刚才,莫非是有意调戏少司命?’

吴妄心底也是一阵嘀咕。

‘土神到底怎么了,总是这幅不敢靠近我身周十丈的模样。’

云上再次安静了下来。

下方传来的些许哭声,已渐渐没了悲痛感。

如此,又过了三年,茗已是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宛若含苞待放的美人,走在各处都会引来旁人瞩目,也渐渐有人打听她是否许配了人家。

吴妄斟酌一二,扔下去了第二把柴刀。

茗的‘父亲’在进山打猎时身受重伤,半个月后不治而亡。

看着那守在猎户的尸身前,宛如痴傻般的少女,少司命对吴妄表达了不满,但吴妄并未采纳她的意见。

又过了几年,茗已走出了前一段悲痛,一场山洪暴发,夺走了村寨中十多人的性命。

那日,茗凭借着自己出众的水性,在泥水中奋力游动,救出了自己的‘母亲’,救出了几名村中的孩童。

吴妄仔细想了想,决定顺势发出最强的一刀。

茗患上了不治之症,身体迅速衰败,一点点走向‘生命’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