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对外,实则是对内。”

季默不由挠挠头,轻笑了几声,看着吴妄的侧脸,叹道:

“无妄兄,你这般一点拨,我却是前后想通了;人皇陛下高瞻远瞩,无妄兄见识非凡,当真让我这个凡夫俗子太过汗颜。”

“季兄谬赞了,”吴妄讪笑了声,却也没多说什么,与季默一同喝酒聊天。

不知何时,两人已是有些微醺,在那醉酒当歌,被路过的巡逻队骂回了屋舍中。

但巡逻队似乎故意没发现被挂在树梢上的林祈,自顾自地离开了此处。

——都是聪明人,季家和林家两边都不敢得罪。

第二日一早,驻兵圆顶颇为热闹。

不少修士围在‘案发地点’,强势围观昏睡中的炎帝令持有者;一直到有人看不下去,向前唤醒了林祈,林祈这才睁眼。

这家伙倒也没有慌乱。

准确来说,他并未将周围这些修士看在眼中,视之如同木偶般,面色阴沉地走回了自己木屋中。

吴妄见状微微一笑,全当无事发生,去与许木晒晒太阳、吃吃灵果,消磨着白日时光。

泠仙子自是专心闭关,消化突破后的种种感悟。

就这般到了第二夜。

吴妄自木屋中打坐修行,琢磨阵法之道与炼器入门,就听阵法外传来了熟悉的传声。

“无妄子,贫道想与你谈谈。”

“行,”吴妄淡定地关了阵法,待林祈推开木门,又将阵法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