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像也有点不对劲啊。

大长老看向吴妄,目中带着询问之意,温声道:

“小友你看,要不再跟小女比试一场?她性子任性了些,都这般大岁数也不知何为稳重,不过这确实会影响她道心。

此次点到即止,本座就在外听着,小友喊一声大长老,我自会进来。

如何?”

吴妄一本正经地道:“那夜其实是妙前辈胜了,我只是坐在此处强撑,早已血脉沸腾。”

“哦?”

妙长老向前踏出半步,个头只比吴妄矮了一指的她,此刻自有少许逼人之势。

“那晚,你目光始终清正如一,显然并未心乱;

血脉沸腾、阳气浊浊,不过是你修为低浅,抵不住术法侵袭罢了,心神始终未曾动摇。

这岂不是说明,本长老的魅术白修了?

若你败了,至少也该是这般模样。”

妙长老头也不回,对门外勾勾手指。

周遭凭空响起了靡靡乐声,就听两声哼唧,那刀疤男脸上挂着两坨粉红,呼吸粗重地跑了过来,扶着门板一阵嘿嘿傻笑。

大长老冷着脸扫了扫衣袖,一只血色大手自石屋砸来,将这刀疤男再次抽飞。

“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