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钟毓流萤和南宫惜玉相视对看了一眼以后，南宫惜玉马上就把眼神移开了。

显然，在这件事情上面，南宫惜玉并不想要趟这一趟浑水。厉怡然的出现，不管怎么说，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都是不合适的。

早在之前的时候，她就已经提醒过钟毓流萤的了。只可惜对方不愿意听，那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所以，现在面对这样的情形，她自然也不可能帮忙开口说什么的了。

看着南宫惜玉闪躲的眼神，钟毓流萤恨得咬牙切齿，她就知道，一到关键时刻，南宫惜玉肯定会躲避责任的。这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怎么？我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皇甫瑞凌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是说，你们都觉得，厉怡然出现在这里很正常呢？”

身旁的夜冷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戏，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刚刚来到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了厉怡然的存在了。本来还觉得有些奇怪的，后来看到厉怡然居然是打算跟着进祠堂的时候，就感到很诧异了。

虽然对于皇甫家族的很多规矩之类的，她还不是很清楚。但是却也知道，祠堂这样的地方都是很尊严肃穆的。厉怡然这样的身份，是根本没有资格进入祠堂的。

不过，厉怡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来也应该是钟毓流萤的手笔了。

她自然是明白钟毓流萤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了，只是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句，这还真的是走了一步臭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