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九灵没看陆晃，但也立即给出了自己的解释来：“不明，我听说是因为他老人家时时提醒自己，这个世界上不明的事物太多，要警醒啊！”

陆晃听了又是“哦”的一声，他觉得这话说起来也是对的。

再看针，禁不住又问了幽九灵：“这一根细针又是什么来头？”

幽九灵这一次却是没有径直回答陆晃的话了：“你为什么如此感兴趣，你想转行从师爷到仵作么？”

陆晃听了想笑，他摇摇头：“我可没有那个计划的。”

忽然间幽九灵又开口说道：“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去看祖师爷所写的一本书。”

“什么书？”

“《仵经。”幽九灵平淡的语气说着。

陆晃又“哦”得一声，想来此书在仵作界当以《圣经的地位来视之的吧！

陆晃没有兴趣转行，但是如果有机会，自己倒真的很想亲眼目睹这一本书的风采，看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所以陆晃继续要问：“这一本书在普通书肆里可购得？”

幽九灵说了一句：“此书好得也不好得。”

陆晃听了幽九灵的话失声笑了起来，现在他将自己的目光从祖师爷那边移回来，重新的投注到了幽九月的身上去。

——当然是背影了。

陆晃道：“幽仵作你这话好怪了。”

“怪在何处呢？”

“书有什么好得不好得的，要么好得要么不好得，不可能兼而有之，就像是不能说一个人又高又矮的嘛。”

陆晃觉得此理不通，故而他侃侃而谈，觉得真理一定是现在掌握在一个小师爷手里，而不是掌握于一个小仵作手里。

陆晃有这么一种信心，同时也有着这么一种自觉性的。

幽九灵此时眼睛已经自那一小块骨头上移开，她看着陆晃，说：“有的东西的确不可兼得，可是这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