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知怎么,子受严令军中不可掠夺平民为战俘。

众将不服,相约抗命,子受直接持剑杀了二人,威慑住了。

此时,军中众将表面隐忍,要在回朝歌城后,在大王面前哭诉一番……”

李长寿笑道:“这位王子,也是雷厉风行。”

“师叔,此事如何处置才稳妥?”

闻仲叹道:“朝歌城中,本就有诸多势力对子受不满,欲要使大王重新立嗣子,子受此次确实鲁莽了,必会被抓住把柄。”

李长寿微微皱眉,缓声道:“此事确实有些麻烦,所有人都在盯着子受的一举一动,这次他的动作着实太大了些。

不过,此事也有好的一面。

他能看到商国的问题之所在,想要做出改变,就总比他那坐享其成、又自觉无力,便不去努力做些什么的父亲要强。”

闻仲含笑点头。

李长寿沉吟一二,道:“此事需一个字——稳。”

“敢问师叔,如何才算稳?”

“你可从旁建议,让子受先禀朝歌城,直接以不尊军令定那几人罪过。

回朝歌城后,也不要多做什么,不必多分辩,就在自己宫中闭门不出,可以称病,也可说自己正在学习兵法,借口随意。”

李长寿笑道:“若是子受王子不嫌弃,可暗中来我这谈谈。”

闻仲精神一振,连忙做道揖,呼喊:“多谢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