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叹了口气,“而且西方教与咱们并没有直接冲突,这般做未免有失道义。”

“师尊!”

多宝道人急道:“现在都是啥时候了,还跟他们讲道义呢?”

“若无道义二字,截教存与不存又如何?”

通天教主示意多宝不必多说,“为师再想想,你且退下,半日内自会做出决断。”

“哎,是。”

多宝道人答应一声,转身要走出此地华池,却禁不住回身嘀咕:

“师尊,西方教和阐教的门人弟子加起来,也不是咱们截教弟子的对手。

但三位圣人加起来,再有那些门人弟子,其实力尚在咱们截教之上。

阐教与西方教已是注定联手,若是不能趁早剪掉其羽翼,咱们后面怕是真的要遭险……”

“去吧。”

通天教主摆摆手,多宝低头答应一声,套上道袍,在轻叹声中渐渐走远。

多宝走后,通天教主手指划开乾坤,取出一只小铃铛,放在了池边,却又一言不发,只是闭目凝神、不断思索。

大徒弟说的很在理。

可这些事,他这个做圣人的,自然早就看在眼里。

不入圣人境,不知天道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