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着实太大了。”

李长寿满是遗憾地叹了口气,转身飘向小琼峰,驾云飞在了不高不低的高度,丢下了一句感慨:

“鸡肋。”

“呸!”

白泽跳脚对着李长寿的背影施展绝技——老山羊吐口水。

赵公明伸着懒腰走了出来,笑道:“难得见长庚老弟对人言说自己的神通本领。”

“公明道兄怕是误会了,”白泽叹道,“水神不过是在给贫道提个醒,顺便……罢了,这些也不便多说。

说到底,水神对贫道最高,也只能有七八分信任,难以全信。”

赵公明有点纳闷:“为何?”

“水神就是这般性情,”白泽笑道,“哪天水神觉得能随手抹去贫道了,方才能得他九成信任。

不然贫道为何称水神为水神,而不改口称长庚?

坐骑和厨子,尚不配罢了。”

赵公明道:“这我要去说说长庚了,如何能这般待白先生!”

“莫去,道兄莫去,”白泽连忙拦下赵公明,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句肺腑之言,如此水神,贫道心底反倒最是安稳。”

赵大爷顿时满头问号,各种不明所以,默默离着白泽稍远了些。

“白先生,你莫非……”

“还请道兄想好言语,”白泽双目之中绽放仙光,蓬的一声化作本体,头顶独角闪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