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更是不敢多等,立刻回骂:“水神强词夺理的修为,当真是日渐高深。

我对几位教主无比敬重,对道祖老爷更是有无限崇敬!”

“真的吗?”

李长寿微微一笑,悠然道:“为何我这般不信?若是对道祖老爷这般崇敬,当年紫霄宫讲道,燃灯副教主会三次都未去?

啧啧,副教主这般言行不一,不由让人怀疑,今日你口口声声喊着三教一家,可是心底在谋算如何让三教分家,道门衰弱!”

“休要血口喷人!

水神接二连三针对贫道这个阐教副教主,更是到处污蔑贫道声名,所欲何为?所图何事!”

燃灯目中寒光闪烁,当真是被戳到了伤疤。

“我血口喷人?”

李长寿手中多了一卷空白卷轴,这卷轴金光闪烁,其上散发着淡淡的天道威压。

李长寿将其高高举起,朗声道:

“燃灯副教主,你暗中指示道微子,二十余年前布局洪林国周遭,算计今日发难、断度仙门生计之事,贫道已从天道拓下了一应天机!

你可敢当众对天道起誓,令各位圣人老爷做个见证,证明自己对阐教忠心耿耿,绝未算计三教之事!”

燃灯淡然道:“水神可敢当众对天道起誓,从未有意针对贫道这阐教副教主?”

“副教主莫非怕了?”

“应是水神怕了吧。”

“不错,我确实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