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修行那几年,经常会做一些梦,”酒雨诗轻声道,“那时我已大抵知晓前因。

后来灵娥旁敲侧击对我提起此事时,才未感太惊讶。

但我是雨诗,并非江雨……

抱歉。”

“何必致歉?”

李长寿温声道:“我们最开始待你,也是将你看做雨诗而非江雨。

前世便是前世,没什么好回避的;

这虽非因果,却是扔不掉的牵连。

你也不必有什么担心,你前世只是皖江雨,林江散人江林儿的大弟子,小琼峰一脉夭折的仙苗,我师也不过只是你师弟罢了。”

酒雨诗目中划过少许感动,低声道:“多谢……”

“我还怕你碍于大家情面,不好意思说出心底的话语,”李长寿道,“既然如此,我就去给师父言说此事。”

“其实……”

酒雨诗有些欲言又止。

李长寿眉角一挑,“师叔但说无妨。”

“我觉得齐源师兄也是挺不错的,对我颇为关照,指点我诸多修行难题,事无巨细都会为我耐心讲解……”

酒雨诗轻轻一叹,“我也曾想说服自己,让我再产生对齐源师兄的那份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