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乌双手揣在袖子中,没好气地骂道:

“我对你酒施师伯,那是日月可鉴、天地可证,绝无二心!

咳,说点正事。

长寿,我大师姐听闻,江师叔在外有不少好友……

你说,这些人里面,会不会有人……嗯,就是……这般说也不太好。

我们做弟子的,就是有些担心,会不会突然蹦出几个,与师父争风吃醋之人。

那样必会影响师父他修道的心境,师父渡劫在即,这般情形,最好还是能避就避。”

李长寿正色道:“此事稍后我会问师祖,师伯不必担心。”

酒乌忙道:“那就劳烦长寿师侄了。”

“这也只是小事,”李长寿传声道,“师伯,我也有件事想拜托你。”

“哦?但讲无妨。”

李长寿在怀中拿出一卷书简,直接塞到了酒乌怀中,低声道:

“这是给忘情师伯祖的一些小建议。

我师祖终归是面薄,此事还是男方主动些较好。”

酒乌眼前一亮,不着痕迹地,将书简收入袖子中缝着的储物宝囊。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会心一笑。

“你们两个在那嘀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