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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生说:“他现在的病情很稳定,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我看他精神好了很多,如 果没什么问题,下周可以调整成早晚各一针,中午就不用打针了。”

慕容瑾难说:“他昨天情绪不太好,说不想打针。他要是有抵触,您直接给我打电话,我 来跟他沟通。”

华医生说:“好。”他犹豫了一下,对慕容瑾难说,“小言说,他找到他的亲生父亲了, 你知道吗?”

慕容瑾难点头说:“我知道这件事。”

“如果可以,你能不能想办法让那个人过来看看小言?”

慕容瑾难说:“没问题。”他朝楼上看了一眼,“他父亲也很担心他,一直想过来看看的 ,又担心他发脾气会彩响病情。”他赶时间,又跟华医生嘱咐了几句,有什么事情尽管给他打 电话,然后赶紧离开了。

将近七点的时候,华医生走进了叶信言的卧室。叶信言听到脚步声,打定主意装睡。华医 生没叫他,在旁边开始敲小玻璃瓶,然后是抽吸药水的声音。叶信言听着,心里有些打鼓。

华医生说:“好了,趴好。”

叶信言闭着眼睛,心说,“我就躺着,看你怎么办。”

华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你醭了,快点趴好。”看着叶信言在床上装死,华医生 捏着他的耳朵以示威胁。叶信言果然睁开了眼睛。华医生笑笑,松开手.然后向他展示了一下 手里的针筒。

叶信言无奈地说:“我还要打多久啊?”

“这要看你身体的恢复情况。”

叶信言磨磨蹭蹭的把被子撩开,说:“华叔,你轻点。”

“我会小心的。”华医生跟哄小孩似的说,“小言最勇敢了,一点都不疼。”

叶信言翻身趴好,嘟嚷着,“不疼才怪。”

华医生把他的睡裤往下拽了些,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在满是针孔的皮肤上消了消毒,避开 针孔的结痂,利落的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