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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 ”叶信言不满地说。

“这个温度可以,不信你摸摸。”慕容瑾难抓着叶信言的手让他试毛巾的温度,他的另一 只手还按在叶信言的腰上,以免他乱动。

叶信言不吭声了,安静了大约+几秒,扭了扭身子,说:“我难受,不敷了。”

慕容瑾难工作一天有些累,掐了掐鼻梁,耐着性子说:“很快就好,你闭上眼睛,说不定 一会儿就舒服的睡着了。”

叶信言不再乱动,安安静静地趴在那,心里却在打着小算盘,等热敷完了。他听着慕容瑾 难把水端出去的动静,睁开眼睛,想着措辞,心里面反复念叨了好几遍,一定装的特别可怜。

慕容瑾难很快回来了,看见他黝黑的大眼睛,温柔地说:“看你安静了那么久,还以为你 睡了。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打针。”由于早晨和中午打针吃药的时间不能间隔太短,所 以早晨要在七点之前打完。

叶信言可怜兮兮地往慕容瑾难身边挪了挪,说:"瑾难,我现在身体挺好的,我觉得没必 要再打针了。”

慕容瑾难听了他说的,淡淡地挑了下眉,华医生早就说过,长期治疗,叶信言很可能会产 生抗拒心理。“你问过华医生的意见了么?”

叶信言往他怀里拱了拱,答非所问地说:“我现在吃什么东西都不香。”

慕容瑾难说:“这个我知道,不想吃也要逼着自己吃,多吃东西才能有体力,身体才能快 点好起来。”

"好疼啊……”叶信言瞄了他一眼,撅着嘴巴,低着头,很苦恼的样子,“你也清楚,我 每天注射的针剂本来就疼还不好进药。屁股都被扎肿了。”

叶信言蜷缩着,就像个无助的小狗似的。慕容瑾难把他搂在怀里,把手覆在他的身后,帮 他轻轻地揉着,“我刚刚看到了。我有时候太忙,也照顾不到你。你记得每天自己热敷一下, 如果实在疼的难受,家里有药裔……”

叶信言生气地打断他,“我说我不想打针,屁股都快被扎烂了!”

“不行。”慕容瑾难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了,声音也严厉起来,他随手关了灯。“睡觉。

叶信言不甘心地抗议。

慕容瑾难说:“你连酷刑都不怕,怕什么打针,你就当是熬刑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