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离多日,再加上受伤住院的这一段时间,几乎禁欲了一个多月,这时候两个滚烫的身躯紧紧相贴,都感觉到了对身体上的干渴,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缠绕住,汗毛都立起来。

“爸爸……唔……你们在干什么呀?”小家伙软糯糯的声音响起,一下子拉回了骆丘白的神智。

他像是被烫伤一样,赶紧挪开头,低咳一声结束了这缠绵一吻,正准备放开儿子说点什么的时候,祁沣却突然把他往前一扯,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小家伙这时候没了“遮眼布”,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结果却被祁沣蒙上一条被子,扛在肩膀直接放到一边,不准他再一次当电灯泡。

“唔啊……呜……”小家伙被转晕了,眼前一片黑,本来就傻乎乎的脑袋这时候更晕乎了。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骆丘白趁机想跑,却被祁沣又一次压住,凶狠狂热的吻上来。

“唔唔!”

他推了祁沣两下,从脖子到头顶全红了,儿子还在这儿呢,大鸟怪你他妈发什么疯!

“都怪你勾引我。”祁沣沉声开口,声音竟然还带着点委屈,好像自己多么不情愿似的。

嘴上这样说,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攫住骆丘白的舌头扯进嘴里,这时候也不顾不上自己舌头上的伤口,狠狠地攫取骆丘白的呼吸。

宿主根本抵抗不住炉鼎,更何况还是炉鼎的主动勾引,一想到刚才妻子笑着吻上来,用舌尖在他嘴里画圈的滋味。祁沣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被一把火点找了,这么多日的分别和病房分隔的煎熬,让他再也压抑不住,全身都热了起来。

“不……不能在这儿,停、停……”一想到还有小家伙在场,骆丘白的声音压的很低,去不知道芙蓉勾越是低沉越是千回百转。

果然祁沣的目光更加炙热深邃,一手扯开骆丘白的病号服,大掌探进去使劲把他的衣服卷起来,这时候也顾不上自己还一身伤,甚至胸口还裹着绷带,只想现在就把这个人完整吞进肚子里。

祁沣用膝盖分开骆丘白的腿,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他的RU头。

“嗯啊!”骆丘白闷哼一声,声音控制不住的拔高。

芙蓉勾瞬间活色生香,整个屋子的氛围都变了调,祁沣再也忍不住,从RU首一直啃咬到脖颈,狠狠地堵住妻子银荡的声音。

一把抓住骆丘白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下面,“帮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