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哭笑不得,只能任由他抱着,直到进了家门,某人才终于放他去洗澡。

从浴室洗过澡出来的时候,祁沣正在指挥着佣人搬客厅里的电视机。

“大晚上的你瞎忙什么呢?”骆丘白擦着头发坐到一边,顺手打开了IPAD。

谁想到祁沣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一下子夺走他的PAD扔到佣人刚要抬走的收纳箱里。

“喂!我还要用呢,你拿走干什么?”

骆丘白瞪他一眼,起身去掏箱子,却被祁沣一把拦住,“不许去。”

“从今天开始,你不许看电视、不许上网,直到我觉得可以了你才能碰这些东西。”

他瘫着脸,强硬的开口,完全是没得商量的口气。

骆丘白不满,“凭什么啊?大鸟怪你讲不讲理,我看电视上网也惹到你了?PAD还我,郑淮江把新剧本发我邮箱了,我明天就要用了。”

祁沣紧紧绷着嘴角,“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剧本我会给你查收打印下来,至于上网你就别想了。”

说着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蹙起眉头,眼里闪过一抹担忧的神色,接着打定主意般开口,“算了,剧本你别看了,一会儿我会帮你请假,这几天你别出门了。”

这次骆丘白真的炸锅了,一下子骑上祁沣的后背,捏他的耳朵,“你到底发什么神经,从老宅回来就不正常。不许我出门,你怕什么?”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回忆了一下临走时老爷子说的那些话,摸着下巴耐人寻味的说,“啊……我想起来了,我记得老爷子貌似提了一句‘结婚’,你要跟谁结?难不成是在外面有相好了,害怕我发现所以才故意藏着掖着?”

一句话戳到了祁沣的软肋,他全身一僵,接着暴躁起来,“可笑,我就算有也一定找个比你好看几万倍的,有必要对你藏着掖着吗?”

“哦——看来是真有啊。”骆丘白拖长了声音,趴在祁沣胸口,“可是既然这样,在老爷子让你结婚的时候,你为什么抓着我就跑了?难道是怕重婚罪,哎呀我都不介意的,你要是因为这是事跟老爷子吵架多不划算。”

他明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按照老爷子对他用过的手段,这次能把大鸟怪气成这样,多半又是跟自己有关,之前那些道歉和眼泪多半也是鳄鱼的眼泪。

可是这话不能直接说出来,因为他看的出来祁沣的心情非常糟糕,此刻他只想让他高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