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没想到连蠢儿子都快一岁了,他的妻子竟然还敢怀疑他不行!最重要的是,刚见了那个姓韩的野男人,翅膀就硬了,明显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一口咬住骆丘白的嘴唇,两只手探进他的西服,揉捏着他的挺拔修长的脊背,动作犹如放火,一点就着。

骆丘白向来知道男人说风就是雨,可是此时在随时随地都有人经过的应急通道里,他就敢做这档子事,简直是……

经过之前那场暴风雨一般的“丑闻”,他实在是扛不住再来一次这种新闻,心口怦怦的跳,忍不住用了大力气推祁沣,脖子躲来躲去,避开祁沣不断落下的碎吻。

“放手……放手,你他妈、回家再说!”

他使劲的推他,被肉钥折腾的有点气息不稳,祁沣的眸子沉下来,手掌已经掀开衣摆捏到了他的RU头。

两个人正是撕扯火热的时候,一阵刺耳的音乐声响起,紧接着祁沣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也响铃大作。

祁沣正舔咬着骆丘白的脖子,不悦的开口,“别管它。”

这时整场的大喇叭都响了起来,广播一遍一遍的播报,“五分钟后舞会开始,请大家携带舞伴准时到中央大厅集合,谢谢”

楼下已经有谈笑和脚步声传来,显然是听到了广播上楼参加舞会的,而两人所处的位置是必经之路,这时候要是被人撞见这副衣冠不整的样子,绝对完蛋。

骆丘白暗自庆幸,要是再折腾下去,两个人擦枪走火就更难收场。

“赶紧接电话。”

祁沣仍然不想放开骆丘白,拿起口袋里的手机,就听那边下属焦急的说,“祁先生,还有一分钟您就要作为嘉宾上台讲话了,您现在在哪里?”

被打断跟妻子亲热的祁沣,脸色铁青,硬邦邦的应付了一句,扣上电话。

骆丘白抓住机会,趁机溜了,祁沣刚要把他抓回来,楼道口就有人上来了,他极度不悦的眯起眼睛。

该死的芙蓉勾,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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