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因为两个人的动作不停震动,车子被晃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关上了,从带着呵汽的车玻璃往里看,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瘦高的男人,上身的穿着一件整齐精致的礼服西装,几缕孔雀翎在白皙平坦的胸口颤动,而下面却完全赤LUO,露出两条笔直的腿,随着车座上衣冠整齐男人的凶猛进攻,而难耐的晃动,如果这时有人经过,往里一看就能发现狗仔队都不知道的惊天爆料。

“不……不行了……你慢……别,别停……那里再快……快一点……”

骆丘白的脑袋好几次都撞在车厢顶板上,眼前一片五颜六色,脑袋里搅成一团浆糊,如电流般的刺激从为椎骨往上不停地涌。

平时祁沣很不喜欢在骆丘白发出声音,因为碰上这种银荡的芙蓉勾他只会更加发狂,可是现在他连这个都顾不上了,就像骆丘白心里想得那样,两个人几乎是劫后余生,一切回到了最开始,彼此只想疯狂的拥抱。

他暴躁的堵住骆丘白的嘴,“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他的态度相当蛮横不讲理,可是却按照骆丘白的意思,对着他的敏感位置凶狠的进攻,被弄得太狠,入口几乎都摩红了,可是甘美的感觉像海啸一般凶猛袭来,骆丘白的呼吸越来越重,在一个用力挺入的时候,闷哼一声紧紧抓着祁沣的肩膀,仰着脖子泄了出来……

骤然收紧的内道,让祁沣暗骂一声,可是他舍不得出来,妻子穿着他送的衣服,好看的他都不舍得挪开眼睛,他紧紧绷着呼吸,忍着强烈的释放的感觉,继续挺入。

这时骆丘白有点累了,靠在他肩膀上,哑声喊了两个字,当即刺激的祁沣面红耳赤,像是被电到一样,又暴躁又焦躁,像是要骂人可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呵斥一句“闭嘴!”接着把骆丘白抵在车窗上,猛地送进去,痛快淋漓的释放了出来……

两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骆丘白仰面躺在车座上,一条腿撑起来,胸口压着祁沣,他额头上的汗珠掉下来砸在骆丘白的脸上,XING感的一塌糊涂。

一时间车厢里静谧一片,只有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声音,这时候才听到祁沣手机不停震动的声音。

祁沣不耐烦的拿起来一看,里面无疑都是秘书下属询问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去参加庆功宴,记者都来了之类的话。

而骆丘白这边也摸出自己的手机,一看也没好到哪里去,媒体上铺天盖地全都是他一朝咸鱼翻身的新闻,记者听说他还会参加庆功宴,全都积聚到了那里,郑淮江问他到底还要不要出现。

祁沣的脸色相当糟糕,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骆丘白闷笑一声,也直接关机,他调笑的看了祁沣一眼,换来男人没好气的一个热吻。

“我还想要。”

男人硬邦邦的开口,可是声音里竟然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撒娇。

骆丘白伸手去抓他黑硬的头发,总有一种在摸大型猫科动物的错觉,“礼物我都买一送一了,你还不知足就自己DIY去。”

“这不是礼物,是报答,一切我说了算!”男人蛮横的撂下这话,接着好不容易的又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