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起身大步往楼上走,骆丘白抱着小家伙跟上去,那儿子的小爪子往祁沣的屁股上拍,“这事奇了,你不是没去找他吗,那怎么出来的一个大半夜?”

祁沣被噎住了,脸色相当糟糕,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可是神态却带着被戳穿之后的羞耻和别扭。

骆丘白哈哈一笑,赶紧在背后拉住他,笑眯眯地叫他,“沣沣。”

祁沣不搭理他,继续往楼上走。

骆丘白跟着他往上,继续叫他,“沣沣,沣沣?”

祁沣猛地顿住脚步,骆丘白差点撞在他身上,他怀里的团团也吓了一跳,“唔啊唔啊”两声,一脸惊奇地瞪大眼睛,吸了吸鼻子上长长地一条鼻涕虫。

“干什么?”祁沣粗声粗气的问。

骆丘白从背后抱住他,这是两个人从比赛结束至今的第一个拥抱。

站在台上背负的骂名和压力,网上那些早就料到可看到还是难受的流言蜚语,还有坚持这一整天身体里的虚脱……全都在这一刻销声匿迹,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宽阔的肩膀。

“祁沣,谢谢你。”

他不知道祁沣究竟在背后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不管是比赛现场对观众说的那一番话,还是瞒着他去见自己最讨厌的孟良辰……甚至还有更多他还没有看到的东西,总之,他并没有了一年前面丑闻的恐慌,因为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是一个人。

祁沣的耳朵全红了,他平时虽然别扭,耳朵比他的嘴巴诚实,可是耳朵很少会红到现在这个地步,简直像在上面涂了一层番茄酱。

“闭……闭嘴,谁要听这个。”

他后背上结实的肌肉僵硬又紧绷,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骆丘白一眼。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拥抱,中间还夹着一个肉呼呼的团团,骆丘白不松手,祁沣也不动弹,夹在中间的小家伙感觉前面的“铁板”好硬好硬,咯得他一点也不舒服,忍不住张嘴去咬。

小小嫩嫩的一张嘴里,还没有长牙,咬就跟亲差不多的感觉,祁沣的表情柔和下来,心扑通扑通的跳,拎起作乱的团团,牵着骆丘白的手往楼上走,嘴里硬邦邦的就挤出两个字:“睡觉”。

翻译过来,大概就是今天念在你比赛辛苦的份上,允许让蠢儿子陪你一起睡,我勉强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过也只有这一晚上,不要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