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落地有声,接着还没等骆丘白反应过来就突然分开他的腿,把自己顶了进去。

“呃啊!”骆丘白剧烈的抖了一下,身体被破开的感觉太过鲜明,让他情不自禁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尖锐的闷哼。

禁欲那么久,身体早就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当尺寸骇人的大家伙整个顶进来的时候,就像一根滚烫的楔子,直接把他从头到尾贯穿了。

祁沣像囚困已经的野兽终于出笼一般,发出一声酣畅的低喘。

他缓了一下,往外抽出来一点点,接着又从头到尾末根而入。

两个人同时颤抖一下,骆丘白大口喘着气,一只手死死地抓住祁沣的肩膀。

“太……大了……你先别动,我缓缓……”

被劈开的感觉带着疼痛,鲜明的就像第一次,祁沣挑了挑眉毛,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孩子都生了,怎么会疼?”

“你他妈放……放屁!”又不是用这生当然会疼!更何况你不看看你自己长了多大的玩意儿,这他妈是人类该有的家伙吗?!

骆丘白狠狠的瞪他一眼,却不知道自己此刻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红晕,挑眉的瞬间像是带了钩子,直接让祁沣的呼吸粗了几分。

他暗骂一声,箍着他的腰大力的抽云力起来,坚石更的肉块每一次都连根没入,再毫无保留的抽出来,速度又快又狠,像是把这一年多的等待全都一次性补回来。

“啊啊!嗯……慢、慢点!”骆丘白被撞的发出一串闷哼,瞬间拔高的芙蓉勾对宿主的影响力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退,此刻再次钻进祁沣的四肢百骸,像是在本来就滚烫的火焰上又浇了一桶热油。

妈的,口口声声喊疼,还一个劲儿的让他慢一点,那你就别发出这么恶劣的声音啊!

他的妻子完全是在玩欲擒故纵,体质都变了,一碰就出水,还好意思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真当他这个做丈夫的看不出来吗?

祁沣哼了一声,眼睛赤红一片,精壮结实的手臂一把攥住骆丘白的腰,逼着他坐在自己身上,陡然变换的姿势,让骆丘白因为重力的作用,一下子跪在床上,狠狠地把石更块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

骆丘白尖锐的叫了一声,觉得自己要被分成了两瓣,全身肌肉剧烈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