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正拿着一本古籍,看到祁沣的一刹那愣了一下,刚叫了一声“少爷”,接着目光就扫到了旁边的骆丘白。

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眉宇惊讶的挑了挑,接着有点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目光绽放出神采。

骆丘白被他盯的有点发毛,尴尬的挤出一抹干笑,“那个……孙道长,好久不见了。”

孙道长笑着摸了摸胡子,对着拐角的书房作了个请的姿势,“少爷和骆先生估计是专程来找贫道的吧?里面请。”

书房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文史古籍,空气中飘着很淡的香炉味道,余烟袅袅,衬托着墙上挂的太极两仪八卦图,一切事物都显得神神叨叨。

骆丘白向来不信这些封建迷信,可是看着旁边祁沣认真的样子,又没好意思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

这时孙道长号着他脉,摸着胡子,请蹙眉头问道,“骆先生,您跟少爷上一次行房是什么时候?”

“……”骆丘白被这个问题雷到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这牛鼻子老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要问这种银秽SE情问题?别人床上那点事,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看他不回答,旁边的祁沣抿着嘴说,“大概一个月前,在我们去清源的时候。”

“……”骆丘白的表情更加蛋疼。

大鸟怪,这又不是在探讨什么科学问题,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认真!

孙道长点头,摸着胡子沉吟一会儿盯着骆丘白问道,“骆先生,从上次行房到现在,您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骆丘白的脸憋的通红,他实在受不了这么窘迫的问题,结结巴巴的说,“低烧,头晕,恶心,还时常觉得肚子里翻来覆去,跟换了位置似的。”

孙道长的笑容更明显了,“那见到少爷有想行房的冲动吗?”

骆丘白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被这老道士给雷焦了,但看着老人家无比正派的目光又不好意思说谎,低咳一声,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祁沣当时的嘴角就很明显的勾起了弧度,连平时向来分不清他表情的孙道长都看出来这是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