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稠液涌进身体里,带着一股冲力,打在壁上烫得骆丘白一个哆嗦,跟着也身寸了出来。

在身体里盘旋了许久的热浪终于偃旗息鼓,祁沣慢慢的在里面磨着,一股清凉的感觉钻进两个人的身体里,骆丘白累得几乎虚脱,下巴搁在祁沣的肩膀上,大口喘着粗气,享受着巅峰过后余韵,一时没有睁开眼睛。

脑袋里像被搅浑的浆糊,一时没法思考,骆丘白仿佛听到了骨骼发出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像一把锁找到了他唯一的那把钥匙,在身体被打开的一刹那,脑海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钥匙的每一个纹路,每一个棱角,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胸腔里的五脏六腑都像是为了这把钥匙而特意改变了形状。

除了肚子还古怪的发着热以外,骆丘白全身的高热总算是平息下来,连精神都比刚才好了许多,要不是因为股间的异物感太过明显,他都快忘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这时,两片炙热的嘴唇突然落下来,拉回了他的神智。

“不许走神!”祁沣不悦的瞥他一眼,自己这个丈夫还在眼前,妻子就敢胡乱走神,这不是刚才故意勾引他的时候了?

紧紧的盯着骆丘白,他心里有些许的不安。

看这芙蓉勾也没有什么变化,这样到底算不算达成了锁钥之契?

看着祁沣潮红的两只耳朵,骆丘白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磨蹭着祁沣的大家伙,垂着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说,“那个……你还干得动吗?我好像……又有点想要了……”

他很诧异自己这一次竟然没有因为剧烈的情事而累到虚脱,反而更加舍不得离开男人,甚至一看到他结实的胸膛和英俊的脸,身体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但是现在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只想再把男人从头到尾吃一遍。

情事过后的芙蓉勾带着还没消退的媚,慵懒的声线丝丝缕缕的飘在耳边,让祁沣一下子又有了反应。

他狠狠地瞪了骆丘白一眼,耳朵潮红,一句废话也没说,直接把他按倒在地,又一次顶了进去,在骆丘白笑着的惊呼中,用实际行动告诉妻子他到底行不行。

两个人颠来倒去的折腾了很久,胡天胡地的又说了很多不找边际的话,骆丘白从没发现自己这样渴望过祁沣,即便是身体的热度已经散去,记忆深处还留着那份欲罢不能的快慰,让他食髓知味似的,彻底破罐子破摔。

本来祁沣就拒绝不了炉鼎的邀请,更何况芙蓉勾的声音简直要了他命,两个人就像脱离了现代文明,躲藏在山林深处的肆意交又欠的野兽,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也忘记了周围到底有没有人,眼里只剩下彼此。

等到两个人都腿软脚软,再也身寸不出什么东西的时候,已经凌晨两三点了。

祁沣硬邦邦的坚持要给骆丘白洗澡,脸却始终古怪的红着,被骆丘白笑着指出来之后,就暴躁的一拍水面,说骆丘白不仅色盲还有夜盲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