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俩已经结婚了,就算是演戏,他也得敬业一点,不能连金主的被窝都不进吧?

想到这里,骆丘白瞬间紧张的没了食欲,盯着桌子上一瓶葡萄酒,眼一闭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酒壮怂人胆,只要喝醉了,就随便祁沣怎么样吧,反正他也没法真的把自己怎么样。

一顿晚餐,两口子吃的各怀鬼胎,骆丘白拼命地灌酒,祁沣不停地看时间。

好不容易结束,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骆丘白喝的云里雾里,一推开雕花大门就看到了一片大红色,红色的纱帐、红色的被单……还有红色的龙凤呈祥蜡烛。

一切都透着浓浓的中式味道,如果不是他还有几分清醒,知道自己身在离祖国十万八千里的瑞士,真的要以为闯进了谁家的洞房。

他被这鲜艳又寓意十足的颜色刺激的脸色通红,双腿没有任何征兆的发软。

祁沣扶着他坐在床上,他下意识的一歪,摸到了一床的花生、莲子和大枣……

早生贵子什么的,哪怕他知道祁沣没这功能,也忍不住被囧到了。

他低咳一声,沙哑着嗓子问道,“你扛的那两个大旅行箱里,原来都装的这些玩意儿?”

酒醉的芙蓉勾,就像泡在醇酒里的胭脂,缓缓的在心尖上晕开,留下活色生香勾魂摄魄的痕迹。

祁沣的呼吸瞬间不稳,情潮仅仅因为他一句话就铺天盖地的袭来,他不说话,一瞬不瞬的看着骆丘白,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骆丘白的目光发昏,对不准焦距,但潜意识里觉到了危险,“我……觉得吧,咱俩得分床睡,原因呢,是这样的……”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祁沣的衬衫和禁欲的黑色礼服就随着他的声音一起落地。精壮结实的胸膛露出来,在氤氲的烛光里像是被涂上一层惑人的油脂,让骆丘白这个纯GAY,有点口干舌燥。

这时候,祁沣走了过来,赤LUO的胸膛压上来,把骆丘白覆盖在满是莲子和花生的床上,居高临下,目光深邃危险。

骆丘白傻眼了,醉酒后的脑袋完全不够用,往后退了几下,结巴的说,“你……你你都不举了,还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