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谁他妈看个钙片,还是学院派的!

“操,真他妈紧,要我再快一点吗小SAO货?”

“嗯啊……要!老公,X死我!”

屏幕上两个人兴致高昂,啪啪声不绝于耳,骆丘白身前是冰凉的柜门,身后是火热的胸膛,祁沣炽热的呼吸喷在脖子里,刺激的他两腿发软,额头上全都是汗,下面那根控制不住有了反应。

他狼狈的低下头,正好瞥到了祁沣的两腿之间,那里果真安安静静,一点动静也没有。

骆丘白狼狈之时,心里又起了几分快意,你有本事性骚扰,有本事举起来啊?别暗搓搓的看钙片,我知道你是哑炮。

一股幸灾乐祸涌上心头,骆丘白控制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他身后的祁沣眸子陡然一暗,单臂箍住他劲瘦的腰肢,低头一口咬住了骆丘白露出来的一截脖颈。

“啊!嘶……你咬我干什么?”

骆丘白怒气冲冲的回过头,一双丹凤眼瞪得老大,在昏暗的卧室里显得异常明亮。

祁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用舌尖开始一点点舔自己留下的齿痕,粗糙的味蕾摩擦着光滑的皮肤,两只大手还不断揉搓着他的后腰,骆丘白控制不住哆嗦了两下,从喉咙里发出“嗯”一声闷哼。

祁沣下面的器官被骆丘白的声音勾了起来,心脏又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就像怪病发作时的感觉一样。

他很淡的勾起嘴角,鼻尖在他的脖子上摩挲着,哑声道,“你的声音比电视里的男人好听。结婚之后,记得也这么喊我。”

“喊你个头。”骆丘白满目赤红。

“你总会喊的,我保证。”

祁沣吻着他的脖子,双手越箍越紧,不停地嗅着他的耳垂和头发,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胸口,顺手捏了一下他已经硬起来的乳尖,“你把自己弄这么香干什么,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你怎么这么淫荡,一天不浪会死吗?”

骆丘白被气笑了,下意识的抬起手肘顶了祁沣的心口一下,“我他妈就浪了,有本事你找不浪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