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当从“猴鹰”嘴里、出这两句话來后,我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虽然以前也都听见过鹦鹉学人话,但那都是机械的模仿,而“猴鹰”出“谢谢”來,则是有意识的表达,这太神奇了,
不过,看着长得这么奇怪的一只鸟,发出了如此清晰的人声,我还是觉得脊背有点发凉,要是生人看到这么一只怪鸟,能出人话來,还不活活吓死,
而欧阳老头则兴奋的满脸通红,对陈老先生连连称谢,
“陈老先生,那您的那只‘猴头鸟’呢,怎么沒看到呢,”一旁的疯子六忽然问道,
听疯子六这么一问,老两口的脸上,马上变得异常失落和伤感,老太太的还禁不住流出了眼泪,
而陈老先生,则长长的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的:“唉,我那只‘猴头鸟’,去年就失踪了,怎么找都找不到,附近我都跑遍了,光是那个山谷,我就去了无数次,可一点踪影都沒看到,我也搞不清楚,这么一只比人都聪明的鸟,怎么不声不响就沒了呢,不怕你们笑话,我哭了好几个月,想起來就哭,觉得好像自己的一个亲人,忽然失踪了似的,”
大家听完,也都不由得一愣,因为谁也沒想到,这种‘猴鹰’竟然还会失踪,连迷宫似的洞道都困不住它,它绝对不是因为迷路而回不來的;那是它主动离开,可以这种鸟的性,也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它们对于主人的感情和忠心,我们都见识过了,
欧阳老头好像深有同感似的,无声地拍了拍陈老先生的肩膀,算是一种安慰,但不知为什么,对于那个西瓜般大的东西,疯子六瞟了几眼,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
听陈老先生完这些后,我们谁也沒有话,只是彼此对望了一下,因为我们几个,脑子里几乎都冒出一个念头來:难道陈老先生那只“猴鹰”的失踪,与山谷中的日本人有关吗,或者是高瞎子干的,
肯娅看屋内的气氛变得这么沉闷,连忙转移话題:“嗯,这种鸟真是太神奇了,那您问您那位同学了吗,这种鸟、为什么会在咱们这里出现呢,不是它出现在非洲吗,”
听肯娅这么一问,陈老先生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缓地道:“是的,这个问題,我当然也了,其实我同学也不太清楚,不过他,咱们中国,其实也有关于这种鸟的记载,最早在《山海经续编》里出现过,这种鸟被称为“钟弃鸟”,据这种鸟是‘人脸鸟身’,
最早由一个术士,不知用什么方法,培育出來的,这种鸟会人话,行军打仗时,可用來作为传递信息的‘信号鸟’,古代部队中先锋官的旗子上,就是用这种鸟做图案,
至于这座大山中,为何会有这种鸟,可能还是和这里的自然环境有关,其实,也不知从何时起,咱们这一带,就有关于这种鸟的传了,”
也许陈老先生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座大山中,何止是有“猴鹰”,连那种巨鹰也有,
正当我们聊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出现了:“巨鹰蛋,巨鹰蛋”,大家大吃一惊,,那声音居然是“猴鹰”发出來的,
“巨鹰蛋在哪里,”红梅紧张地问,而“猴鹰”则用翅膀、指了指那个西瓜般大的东西,陈老先生老两口也都一愣,也连忙扭过头去看那个圆滚滚的东西,难道这个东西,真的是一个巨鹰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