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微微眯起眼:“……你是afia的人,哪个?”

玩家又笑了起来,也不知道琴酒说的哪句话戳到了他的笑点。

“这个啊,以前是吧,”笑完过后,他也十分坦率地承认了,“至于哪个afia,你入职之后当然就知道啦。”

“我更希望在这里杀了你,对你是什么组织的人不感兴趣,”杀手冷着脸,“也不可能会加入别的组织。”

窗台上的人露出诧异的表情。

“我可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阵君,”那月状似无奈地弯着眼睛说,“事实上你现在也没得选了,我是个民主的boss不错,但这可是大事,你也不想跟我一起殉情吧?”

话音一落,玩家瞧了瞧金发杀手的模样,心说完了,那炸弹看来不能回收了,得全用在这边,真可惜。

毕竟,琴酒的脸现在黑得和生气时的降谷零有得一拼,那么他只能实行b计划了,是不是?

贝尔摩德和沙发上的青年对视一眼,哑口无言,半晌才问道:“你的b计划就是在爆炸的同时拽着琴酒跳个楼,然后把他弄晕强行绑架回来?”

沙发上的黑发青年故作羞涩地挠了挠脸:“不爆炸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样不是更帅一点吗?宿命的对决和信仰之跃什么的,我还收获一个崭新的工具人……”

也就这小祖宗把琴酒当工具人来使,换成别人,几条命都不够对方浪的,想着想着,贝尔摩德莫名开始同情还躺在沙发边地上不省人事的琴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