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正好满足了他懒得节外生枝的意愿,所以他也没再为难那两个人,把视线满意地挪开。

所以他没有看到二人趁乱从他家部下身上摸出来两把手枪藏在衣服底下。

那月看了看两位好友,又看了看一无所知的佣兵头子,有些不知道该怜悯对方还是先替自己哀悼。

枪都给大猩猩们拿到了,他还怎么悄悄溜走?别人不好说,阵平君看到他跟琴酒离开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开枪啊——虽然是对着琴酒座驾的轮胎之类的。

总之,这个盗版红暹罗猫也太弱了,怎么能把危险的武器给人质呢。那月面色深沉。

不然他还是抢了基德的滑翔翼走空路吧?

“说起来,怎么没看到那几个孩子跟那两个帅哥?”水川被抬走后坐回位子上的女记者忽然皱着眉小声地跟同伴说着,只是这里现在很安静,她自以为悄悄话的声音实在不要太明显。

佣兵头子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你说什么?”

阿笠博士几人都紧张了起来,他们本来是打算瞒过去的,毕竟那边还有松田萩原两位现役警察,说不定不被发现的话比他们这里安全多了。

女记者被吓了一跳,居然跟倒豆子一样把不在场的几人信息都抖了出来,话毕还补了一句:“我好像还听到那几位警官喊那两个帅哥‘警部’什么的……”

那月差点没被话里重复了几遍的帅哥给逗笑,他有点蠢蠢欲动地想录个音回头发给阵平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