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君,”那月弯弯眼睛重新丢了个问题过去,“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吗?”

警官先生没有等好友回应,稍加停顿:“我也不知道啊,我呢,关于他们的一切都不记得了。”

虽然他其实没那么在意啦,过去可代表不了什么。

“さようなら。”

那月说这句道别时,更偏向于他们会‘久别重逢’,而不是‘永别’。

而反应过来的降谷零只来得及反手握住那月的手腕,就和那双水红的眼睛对视上,再度失去意识。

这次可没人会把他背出去了。

“莎朗老师,你那边解决了的话,”那月连接上通讯,无奈地叹气,“帮我个忙,把波本带走吧,120楼的权限我待会儿临时开放给你,出去之后会有人来接应的。”

降谷零说的狙击手警官当然知道,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被他使用[催眠]之后塞回无名组织的。

那月本来不打算自己把这家伙送过来,但看在降谷零还在卧底任务期间,要是以后不小心(虽然他觉得不会有这种时候)暴露……总得提前做点准备。

他刚才轻松撬锁离开那个房间时就远程关掉了直播,反正只要所有人都知道他并没有在刚才离开大楼就足够了,毕竟还有一场戏要赶趟、今晚真是业务繁忙,那月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