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加强这方面的关注了。降谷零神情有些凝重。

等三人跟着萩原传来的信息赶到病房时,短暂睡了半个小时把体力条拉回黄色的警官先生已经醒了,他那张生死危机之前都面不改色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正紧紧拽着被子不肯松手。

“hagi!hagi哥!我都他妈叫你哥了!”很少在他们面前爆粗口的青年面容扭曲,“你有话好好说,不要扒我衣服啊——说了不要什么都和阵平学吧!”

“不行,我要看看你的伤严不严重。”萩原研二严肃地拒绝,继续拉扯被子。

他原来以为好友就是脱臼自己安上要检查,结果在救护车上检查时的那个医生没什么特殊反应,一到医院就给赤江那月安排了个高级病房,弄得好像不是手臂脱臼而是要截肢了一样。

萩原当时整张脸都差点皱起来,他连忙问匆匆跟着病床下车的护士:“他的伤很严重吗?”

“不好说,”护士回答。“不用担心,会没事的。”

这样一说的话他反而更担心了!

所以在好不容易等到好友被换上病号服医生也看完护士也包扎上药完出来后,萩原立马就扑到病床前伸手想看看好友的伤势究竟如何——医生以‘赤江警官是我们的常客了,他说过他的一切检查信息都不能透露,很抱歉’拒绝了描述情况给萩原,只露出复杂的表情。

听听,‘常客’?赤江那月来冲绳出差的时候难道住在冲绳警察医院大酒店吗?怪不得开病房的动作那么熟练,感情还不是头一回了。

然而那月刚好就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