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口中的武器就是他身边的什么人,或者就是他自己。

那谁又是持有这个武器的人?

降谷零抿唇,把新的疑点也记进心底。

玩家在交手时就已经肯定了库拉索的能力,按照他最后一条指令‘跳河’的内容执行的话,库拉索是不可能死在那里的。

如果她身体没有出意外,就会带着伤和定位帮他们找到组织的一处据点,跟在后面的公安会在库拉索被发现是罪魁祸首前捣毁那里,如果她身体出了意外,那月也能根据定位快速找到她,顺藤摸瓜等待来‘回收武器’的人。

总之,任务要做,组织也要搞。成年玩家两手都抓,心情愉快地继续指挥。

至于所谓站在武器视角,要是那月听见降谷零心里话,大概会回答一半一半吧,毕竟他身边将自己当做武器的人无非就是曾经的白色死神中岛敦和擅长暗杀的泉镜花,自己也在黑手党待过。

武器使用者的视角自然也来源于太宰先生——哪怕那月清楚这位前辈、这位师长并不是这么看待那两个孩子和他的。

苏格兰当然不知道发小和好友在做什么,他也没多余的功夫想那些事情。

因为他似乎被琴酒怀疑上了。

黑发蓝眼的青年浑身染血,坐在自己安全屋的床上大口喘着气,他的手还因疼痛颤着,咬牙去扯开柜子摸出一管肾上腺素,找准位置注射进体内。

失血过多而稍显苍白的脸色微缓,他静静地坐在原位缓了缓,才移动着身体从急救箱取药胡乱吞下,床单已经被鲜血染红,苏格兰有点头疼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