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非衣这么说,秦玉凝也跟着笑了一下,“表姐尽管放心,我不会受委屈的,我自小练舞,说不定大皇子还打不过我呢。”
说到这,她顿了顿,看着沈非衣道:“若是表姐日后受了委屈,可以来找我,我替表姐打回去。”
闻言,沈非衣一时也没明白秦玉凝是何意思,她也兴趣深究,只是与她谈笑几句,便也不再开口。
沈非衣换好了裙子,出来时,这厅中的膳食早已摆上了。
菜品如常,三人用了膳后,两个小姑娘又留下来陪着太后说了会儿话,这才回了宫去。
乞巧过去后,便没什么值得玩的日子,秦玉凝随着沈非衣去公主府住了几天也不曾带上那刺绣的嫁衣,如今这盖头连一半都没绣完,嫁衣甚至连动都不曾动过。
沈非衣原本是想同秦玉凝去舒玲殿歇一会儿,可一想到方才齐妃的举动,想来也是知道了什么,便去了东宫。
这会儿沈裴正在用膳,自打沈裴回了宫后,沈非衣便不曾和沈裴一起用过膳,乍一瞧那桌上的菜品,便是一愣。
同咸寿宫比起来,沈裴这一桌子菜便显“寒酸”了些,只有四个素菜,虽说用着琉璃盏盛着,可那里头也装不了多少东西。
见沈非衣过来,沈裴也不过是刚坐下还未动筷子,便吩咐刁公公去加双碗筷,沈非衣便连忙拒绝,“哥哥,我在祖母那里吃过了。”
说着,沈非衣便挨着沈裴坐下,见势沈裴也将筷子扣在了玉碗上。
他没见过沈非衣这个时段找他,又想今早湛白告诉他齐妃去了一趟咸寿宫,后又气冲冲的走了,后头还跟着茯苓及多个宫娥,手里都抱着大把的册子,便猜测是与齐妃有关。
沈裴直接问道:“温温来可是有事?”
小姑娘嗯了一声,然后下意识便垂眸看向自己的袖子,指尖捏着袖摆绕,“方才齐妃娘娘见我,故意往我手臂上泼茶水,撩我的袖子看守宫砂,还要辱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