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眉在幽幽暗暗里,被他紧抱着,一点都不害怕,她甚至喜欢他身上的冷香味道。
她没想挣扎,当然,也挣扎不脱。
陆迟轻轻攀咬上她的耳朵,舌尖舔了一下,呵气说:“他们都去青楼,我没去。”
“我很清白。”
苏轻眉纤背绷紧,耳根酥麻,她受不了他这样,太惑人,太惑她,“……你,你别再说了。”
陆迟却不停,进一步衔住她的白嫩耳珠,“你说要招婿,我也替你招了,我是不是很听话,嗯?”
“还想我怎么对你好,你说。”
苏轻眉耳尖红的仿若滴血,咬着唇瓣,声如蚊蝇,“够,够了,你先放开……”
男人感觉到她羞地几乎要无所适从,微微松手,仍旧圈着她,循循善诱,“那你坦白一点,你说的绝不嫁我,只为气我,对不对。”
他昨日不是听不懂,而是在她这里,一丝一毫的怀疑,他都能想出无限可能,那滋味过于磨人,让他夜不能寐。
他要她肯定的答案。
苏轻眉如今和他相反,软的一塌糊涂,嘴也再硬不起来了,“嗯……”
“我就是……气你的。”
陆迟真是受不得她这一点,惯会拿捏赌气的尺度,温顺起来简直快溺死他。
他按着她的腰,板正她面朝自己。
男人搂住她,接下来俯首采撷的意味很明显,苏轻眉却在此时下意识撇过头,纠结道:“陆迟,你,你还有没有话要说啊。”
陆迟呼吸不稳,强停住,嗓音透哑,“说什么?”
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