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海的女儿吗,人鱼公主化成了泡沫,回到大海。”
早早眨着眼睛,“那她死了吗?”
“死亡的定义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意识上,人类的死亡不取决于他自己,更多的是能记住他的人还有多少。”
沈灼一句话说的有些难懂,早早皱着小眉头,呆呆的看着他,一看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沈灼像是又要继续和她说道理,被阮梨清打断,她直接给早早夹了块排骨,说道:“少听他胡说,爷爷不会死,爷爷只是生病了而已,很快就没事了。”
这句话早早听懂了。
她使劲的点了点头。
晚饭后,乌云依旧沉沉的压在天上,莫兰要去早早家帮忙收拾她的衣服,早早这段时间都得住在阮家。
阮梨清就收拾了碗筷去洗碗。
沈灼自然也跟了进去。
他进去后,阮梨清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沈灼:“沈教授,这么久没上讲台,还是这么会讲大道理。”
沈灼一顿,阮梨清带着戏谑叫他沈教授,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他怔愣瞬间,随即又恢复了脸上的淡然,从容站在洗碗池旁边,接过阮梨清手里的洗碗布,“你生理期要到了,别碰凉水。”
阮梨清耳朵瞬间一热,她不自然的将目光转向旁边,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你以后别跟早早说那些,她年纪还小,听不懂你的大道理,你如果想和人说道理,回你的大学课堂去。”
沈灼停下洗碗的动作,突然回过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阮梨清。
他眉心微拧,神色有几分严肃:“你好像更喜欢沈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