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沈灼不懂事,不会人情世故,所以活该被整。
诚然,阮梨清也不觉得沈灼有多好,只是她也实在厌恶这种令人恶心的酒桌文化。
而且沈灼胃不好。
阮梨清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离开,房间里的沈灼就悠悠睁开了眼。
头脑和胃都不舒服,身体也像是灌了铅,没多大力气。
他视线落在旁边放着的药上,晦暗的眸子里神色不明。
沈灼有洁癖,他歇了会还是去了浴室,洗掉了一身的酒气。
阮梨清不知道的是,池家人酒量都不错,而沈灼也随了他母亲,所以鲜少有醉酒的时候。
也就是今天陡然喝了那么多,胃部不太舒服,也不至于到了头脑不清醒的程度。
屋子里暖气开的足,沈灼裸着上身出来,他在沙发坐下,看着上面放着的那个小盒子发呆。
片刻后,他伸手想从旁边的烟盒里抽一根烟出来,胃部隐隐作痛的感觉传来,他又收回了手。
阮梨清回家没多久,就倒头睡了,虽然说近期走向不错,但她也忙了不少,每天都很累。
顾尧出国的时间定了,就在一周后,阮梨清知道的时候还很意外:“这么着急?”
顾尧在电话那头笑了声,“反正没什么事,早点去也挺好。”
阮梨清说:“那我到时候去送你?”
“别。”顾尧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不用来送我,我又不是小孩,我到了那边给你发邮件。”
阮梨清也就没再说什么。
毕竟她现在和顾尧的关系,还是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