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开始陶利只敢拿眼睛一瞥一瞥地偷瞄贝卢斯科尼,看贝卢斯科尼绷着脸,好像在克制脾气,他立刻抿紧了唇,不敢在狮子头上动土。
下一瞬,陶利又觉得自己多虑了,因为贝卢斯科尼拿了一瓶旺仔给他,还跟他商量:“现在回我酒店,你会不会赶不上晚上的庆功宴?”
陶利本来就打定主意,贝卢斯科尼再生他的气,他今晚都要想办法缠着他。现在贝卢斯科尼这么好说话,他就跟白捡一箱旺仔一样,乐滋滋地说:“先回你那边收拾衣服,然后就去我酒店过夜吧,我们庆功宴就在楼下办,我应付一下就能回去。”
贝卢斯科尼笑着启动轿车,而后目视前方车流,说:“好啊。”
一会儿,陶利觉得不真实,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不生气了。”贝卢斯科尼转着方向盘,风轻云淡地说,“我能理解,很多男人都会那样想。”
陶利怔了怔,很快明白过来,大部分男人确实都不喜欢被说吃软饭,也不喜欢别人认为自己配不上老婆。
贝卢斯科尼理解他了,陶利就特别开心,笑得见牙不见眼:“也不气我执意要去马库斯了?”
“去了正好,你吃苦,我解气,都不用我自己动手了。”
陶利觉得今天的贝卢斯科尼好温柔,他好喜欢,结果一进他房间,贝卢斯科尼粗暴的吻就盖了过来。
陶利唇都被亲肿了,他跑去浴室看镜子,脖子上也有明晃晃的暧昧吻痕,这高度,衬衫领也遮不住。
“我这样还怎么去庆功宴!”陶利懊恼地哀嚎。今天是他加入马库斯后的第一次集体宴会,他怎么好意思缺席。
罪魁祸首在餐桌边沿坐下,双手抱臂,一双长腿支棱得老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说:“我也不知道。”
“欸那种粉饼应该遮得住吧。”陶利嘀咕着,拿着手机从浴室里出来,粘到贝卢斯科尼身旁,“我让工程师给我买一个。”
贝卢斯科尼手从烟盒里夹出根烟,低头敛眸的锐利面容上一点笑意也没有:“这有什么要紧,他们问起来,你实在回答不了,就说自己刚约了一个不就好了。”
刚约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