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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用担心。”竹徽倚在她身上握着单以尧的手,手心都是冰凉的,“就是有些乏了,缓两天就好了。”

他从小身体就比较弱,这熟悉的乏力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只是后来养起来看着好些,没想到突然又犯了。

上一世最后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仿佛要把心肝呕出来一样。

“这小二喊的大夫呢!怎么还没来!!”看着竹徽呕的整个人都抖的不行,单以尧恨不得马上飞过去把那个大夫揪过来。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单以尧话音刚落小二拉着大夫进来了。

“大夫你快给我夫郎看看!”单以尧连忙起身上大夫坐下,“之前都好好的今天突然就吐的不行了,怎么回事啊?”

小二心细,找来的也是个男大夫,不用麻烦的避嫌便直接搭上了竹徽的手腕。

单以尧心急的看着大夫,恨不得把把脉的手盯个洞出来,然而大夫摸了脉之后神情便莫测了起来。

摸摸脉看一眼单以尧,摸摸脉再看看竹徽,然后再看看那个小二。

“大夫什么情况你快说啊!”单以尧眼看着大夫的神情愈发高深,生怕竹徽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那大夫捂着嘴轻咳一声,耳朵尖泛着丝红,“这位公子并无大碍,二位节制些便可。”

“屁!”单以尧忍不住骂人,“没大碍吐成这样,你一个大夫说话能不能负责点?”

竹徽连忙坐起身拉住了她,“我家妻主就是担心我,冲撞了先生给您赔个不是,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无妨无妨。”大夫好脾气的笑了笑,“公子好福气,看得出来你的妻主对你也是真的上心。”

“我给你开些安胎药,现在节制些,过了头三个月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