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很奇怪吗?”祁锦宸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向屋里,傅重烟捧着杯子听着助理说话,偶尔微微点头,神情比刚才要放松许多。

“是你的风格。”黎荀笑了一下转过头看向屋内的情景,叹了口气,“她对我防备心很重,但是对我助理却不一样,很明显她不喜欢和男性接触,我猜可能是受到男性的侵害。”

祁锦宸愣了一下,犹豫片刻才和他道:“她和我提过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父亲去世,母亲宽慰她,哥哥要帮她讨回公道,但是没有提过原因是什么。”

“这个梦很有意思。”黎荀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和祁锦宸道,“我不知道她过去,无法判断,不过她确实受到过明显的伤害,不一定是物理意义上的,也可能是心理。”

“她有明显的抑郁倾向,我们假设梦里的父亲代表支柱,支柱倒塌世界崩塌,而出现母亲和哥哥的角色,说明她是在挣扎求救,但需要外力将她拉出来。”黎荀和祁锦宸说完又看了一眼屋里的傅重烟,才和祁锦宸道,“我不知道你是否因为丈夫的责任将她带到我这里的,但是将她拉出来最需要耐心,而且她需要长时间陪伴。”

“你得做好准备。”黎荀说完后又有些揶揄看他,“不过你这么个忙人会在上班时间带她过来,是已经想好了?”

“你废话真多。”祁锦宸瞥了他一眼略有些不满,他开口道:“你直接说到底怎么做。”

黎荀觉得祁锦宸是在恼羞成怒,他脸上的笑意不减,“首先找出原因,还有就是不要让她空闲下来,多给她找点事做,就不会胡思乱想,一会我开点药你带回去。”

黎荀说完推开门进去,笑着和助理说了几句,就去写药名。

再出来的时候他将助理也带了出来,他将手里的单子给祁锦宸,然后让助理说一下傅重烟的情况。

助理的说法和黎荀有些区别,她眼中的傅重烟并不排斥她的接触,和她说了几句发现她并不是对生活全然绝望的,助理顺着她的话说到她擅长的东西,傅重烟还会多说两句话。

黎荀对祁锦宸摊手,“你看,她对待我和助理全然是两种态度。”说完他又想起什么看向祁锦宸,微微眯起眼睛,“是不是你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