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鹰笑了起来,仿佛霜儿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霜儿姑娘真会说玩笑,我与师兄十余载未见,私情一事实在是子虚乌有,更何况师兄是成过亲的人,霜儿姑娘不该比谁都清楚吗?”
“那你为何要大闹他的婚宴?”
郑鹰眨了眨眼睛:“忘了,兴许是我丢了镖心情不好吧。”
霜儿似乎还要说什么,陆钰生沉声道:“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吴珣突然指着玲珑塔:“他们俩出来了。”
他们倒是去得很快,这里的狗
血还没泼完,那头已经出来了,还是骆鸿鸣走在前头,陆詷走在了后头。
“六少有什么发现吗?”陆钰生上前了一步问道。
“有一点。”
“哦?愿闻其详。”
陆詷做了个手势,其他人慢慢朝聚拢了过来,陆詷这才缓缓道:“我有两个发现。”
骆鸿鸣也在人圈之中,闻言眼皮一跳,飞快地看了一眼陆詷,只听陆詷说道:“第一,陆堂主收了个好徒弟,这路骆兄比陆堂主本人都要熟。第二,骆兄你不觉得自己掉了个东西吗?”陆詷笑眯眯道,“不对,你应该是失而复得了才对。”
骆鸿鸣脸色一变,他抱着药箱一跺脚从人群之中腾身飞起,但没想到的是有人飞得比他更高,骆鸿鸣仰头便看见了吴珣的脸,吴珣就像是一只鸟一样在半空中停住了,还没等骆鸿鸣想明白他怎么做到的时候。
吴珣的掌已经劈头盖脸而下,一掌按在了骆鸿鸣的肩头,骆鸿鸣只觉得自己浑身如坠千斤,他没有丝毫反抗或者是根本不能反抗地就跪在了地上,而他跪着的地方地砖直接四分五裂。
“灵山礼佛……韦陀掌!”有人眼力好的喊了出来,“那黑皮少年是少林弟子!”
吴珣抬头,顺着人声望了过去:“我哪里黑了?”
那人哑然,他想说哪里都黑,但是却又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