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喉结滚动,拿着筷子的手微乎其微的颤了颤,他垂下眸,冰冷的镜片掩饰住眸底无法克制的渴望。
好性感。
这个人怎么可以那么性感。
骆盼之拿着酒,将白兰地缓缓倒入高脚杯中,而后把酒杯推到顾峪昔面前:“顾律师,少喝一点。”
顾峪昔微抬眸,映入眼帘的便是骆盼之微敞的衬衣领口,还有——
“我还没开始喝。”他放下筷子,接过骆盼之推过来的高脚杯,举起酒杯仰头把酒饮尽,白兰地的醇香滑入喉管,在完全吞下后酒精发挥的热度开始作祟。
他已经醉了。
醉了才能让他头脑发热做出冲动的事情。
骆盼之坐回位置上,他托着下巴看着顾峪昔仰头把酒喝完,回想到那晚在酒吧里的顾峪昔:“顾律师,你经常去酒吧喝酒吗?”
“偶尔。”顾峪昔把酒杯放下,伸手想拿那瓶酒。
骆盼之抬手摁住瓶口:“你经常喝那么凶吗?”
顾峪昔见他阻止自己拿,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握上瓶身:“我喝酒会睡得比较舒服。”
“喝那么多,第二天不会不舒服吗?”骆盼之随即也握住瓶身,没让顾峪昔拿走酒,指尖却触上了顾峪昔的手:“每天都喝?像那时候你在酒吧那样喝?”
实在是看不出一向清冷淡漠的人喝酒那么凶。
这可不是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