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奇怪!

孟纾丞有些意外,又觉得好笑,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浅尝即止,蜻蜓点水一般,很轻的一下

先前是他着急了,她年少不懂事,他虚长她那些年岁,本应考量得比她更多,却还拉着她胡闹,累得她病了一场,更是不该。

他要的并非是一响贪欢。

孟纾丞停下来,怜惜地摸了摸她的面颊,她瘦了。

他说:“我这几日事情多。”

卫窈窈抿了抿微热的唇,她只是好奇而已,闻言啄啄下巴,贴心地添了一句:“那你也要好好休息。”

孟纾丞下颚抵着她的发顶,拍拍她的背脊:“嗯,睡吧。”

“我病好了,明天想去给老太太问安。”卫窈窈闭上眼睛,又想起来。

孟纾丞知道这几日她在屋里闷坏了,低声说:“多穿几件衣服,别挨冻。”

这句话他不仅叮嘱了卫窈窈,还特地嘱咐了陈嬷嬷,所以次日陈嬷嬷往她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

卫窈窈套着厚重白狐裘衣,艰难地抬抬胳膊,叹了好长一口气。

陈嬷嬷为她带上风帽:“娘子早去早回。”

卫窈窈知道陈嬷嬷要是得了孟纾丞的吩咐是绝不会听自己的,只能无奈地拖着笨重的步子去了老太太院子里。

老太太体谅她刚病愈,留她用了午膳,直到午后太阳热了,外有暖和了一些,才让她回去。

这些日子又断断续续下过好几场大雪,路上的雪已经被扫干净,但枝丫花圃中的雪没有处理,倒不是仆妇们偷懒,只是刚弄去,没一会儿便又下雪重新覆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