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纾丞另一只搭在她腰上,将她往上提了提,看着她滚烫的耳廓,冷静禁欲的眼眸微暗,薄唇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廓,小心珍爱地吻了吻。

一些仍有些陌生的感觉从体内苏醒,卫窈窈羞耻地咬了咬唇:“你不要弄我。”

帐内的气氛莫名有些灼热,两人都想到了昨夜,也知道对方也正在想着,只是心照不宣地略过去。

孟纾丞喉咙溢出轻笑,放过她,额头抵着她的发顶:“困不困?”

卫窈窈摇摇头,她今天起得晚,怎么可能困,这般想着,她突然打了个哈欠。

“睡吧。”孟纾丞好像笑了一声。

卫窈窈有些羞恼,不过抵不过说来就来的困意,依偎在他胸膛,舒服地蹭了蹭面颊,安然入睡。

她近来睡眠越来越好,已经大半个月不曾半夜惊醒,孟纾丞垂眸拢了拢她背后的被子,他并没有睡意,只等卫窈窈呼吸平稳,进入熟睡中,轻轻地放开他,下床披上氅衣出了卧房。

景碤已经在书房等了有一会儿,听见动静,忙搁下手里的热茶起身。

孟纾丞从景碤身前走过,景碤嗅到了一丝和孟纾丞格格不入的香味,像是浓郁的玫瑰香。

孟纾丞抬手指了书案下首的圈椅:“坐。”

景碤正色,在右首圈椅上落座。

“当初他们有无定婚文书?”孟纾丞问。

景碤楞了楞,看了孟纾丞一下,才道:“有。”

孟纾丞神色不变,气息平稳,但景碤莫名觉得屋内突然凉了下来。

“属下擅自做主,翻找过卫家大大小小的角落,没有找到文书,”景碤犹豫道,“属下猜测卫娘子的那一份可能随着乌鸣山的那场意外,沉入了江底。”

“至于二爷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