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纾丞每日必不忘晨练,身体也不像一般文人那样虚弱,身体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健康到卫窈窈有些不耐烦。

她小声说:“好累。”

孟纾丞眸光一滞,抚慰她的背脊:“很快就好。”

卫窈窈手腕又酸又累,几乎想要耍赖,孟纾丞瞬间察觉到她的心思,亲吻她的发顶,安抚她,嗓音暗哑性感:“再忍忍。”

孟纾丞宽掌裹着她的手背,用力顶了顶……

浴房恢复安静,只听到孟纾丞略显粗重的声音,卫窈窈脸蛋发烫,哼哼两声:“手。”

孟纾丞回过神,拉好衣衫,默不作声地拿了干净的帕子将她手里黏腻的秽物擦干。

卫窈窈看他将帕子丢到不远的铜盆里,张张嘴,忽然整个身体被他提起来放到了长案上,她垂眸瞅着孟纾丞,四目相对,好像有无数的话要说。

卫窈窈有些窘迫,又忍不住好奇:“你昨晚也……吗?”

孟纾丞眼睛的□□尚未完全褪去,他抿紧薄唇,没说话就是默认了,卫窈窈心中了然。

孟纾丞护在她身侧的手指动了动:“还有什么要问的?”

卫窈窈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了。”

孟纾丞挤进她的腿间,低声问:“讨不讨厌我这样。”

卫窈窈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紧张得心脏怦怦跳,手指搭在他肩上推了推,咕哝:“你离我好近。”

孟纾丞身形巍然不动,卫窈窈觉得他有些烦人,红着脸说:“好久,下次不帮你了。”

孟纾丞不知道是该为她话里的下一次提前高兴,还是为她嫌弃他持久而哭笑不得,扯了一下唇角,摸摸她的脑袋:“手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