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卫侯道,“侯爷当是了确了一段情,可你确定圣上他也是如此想的吗?侯爷能保证圣上一直在你的掌握之中动弹不得?难道侯爷不知道,圣上同你的感情,早在他对这江山有野心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断的一干二净了吗?他想杀你,他这回来冀北,你真当他是想你来的?”
嬴嗣音道,“本侯知道他想什么,本侯也不是个傻子。”
司马卫侯道,“你既然不是个傻子,那你还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嬴嗣音道,“他动不了我,你连这一点都不信?”
司马卫侯道,“我希望侯爷能得到更多。”
嬴嗣音手指头敲敲桌面道,“算了吧,皇都城那地方,本来我也就不是特别喜欢,现在潇潇洒洒在冀北做个自在侯爷不好吗?卫侯你要是真喜欢那个位置,本侯答应你,等嬴景文一死,这天下,我送你上去坐着。”
司马卫侯吐槽道,“得了吧,我比你年轻呢,等嬴景文死了,你还当你自己能多活多少年?”
虽是四哥七弟,两人却是同年出生,嬴嗣音也不过比嬴景文小五个月而已。
嬴嗣音道,“以后别在说皇位了,什么爱不爱,情不情的,过去将来,总归是本王给出去的东西,就绝不会再拿回来。”
司马卫侯无奈,坐到桌子前还不爽的鼻孔朝天冷哼了一声,“你去幽州就真是为了陪沈清寒吃个烧饼?别的事儿都不干?幽州林家也不去看看?”
嬴嗣音道,“清寒这么好看,你就是让我看他一整天,一整月,一整年,我这也看不腻呀,去外头走走也好,当是活动活动筋骨了,他去吃烧饼,我吃他就好。”
“……”
“哈哈哈哈哈。”
司马卫侯打了个哆嗦道,“则笑说的没错,你果然是疯了。”
“景文就拜托你们了,大家好聚好散,本侯也算是对得起过去,对得起自己了。”
来是问罪来的,结果什么事儿没谈成,竟还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嬴嗣音带着小情人出门吃烧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