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清被闻野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回过身,曾经温柔的面孔满是疏离,软弱也被坚强所替代,还有什么事吗?闻先生。
闻先生。
闻野低头笑了。
这个称呼,还真是叫得陌生而又客套。
我和别人还有约,可以请你放开吗?
闻野眉眼一敛,呼吸有一瞬间的错乱。
别人,还不如直接说是那个男人。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书清换上冷漠的语气,对。
简单一个字,却如同尖刺生生扎在闻野心头,鲜血淋漓。
他徐徐松开书清,顿在空中的手,紧紧握住,用力到有些颤抖。
他整张脸阴沉到没有一点儿温度,冷严的语气深处,还有一丝无力,你走吧。
语毕,书清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没有一刻的放缓和停留。
走得干脆利落。
房间内再次恢复寂静。
助理小心翼翼地提醒,闻总,还去公司吗?
闻野愣愣望着冰凉的地面。
半晌回道,去,怎么不去。
他不相信离了书清,自己就不能工作了。
助理被闻野话语里的阴冷给震慑住,慌忙应道,好的,闻先生。
清冷的街道,寥寥几人在路边上走着。
刺骨的寒风刮着肌肤,刀割似的,只留下疼痛。
书清鼻尖被冻得红红的,迎面的冷风,将眼睛刺得有些痛,眼眶下露出微微水渍,在光下反射出润泽的光。
她搓搓冻僵的双手,开车回到酒店,把所有东西挨个打包。
她不知道闻野怎么找到这儿的,也不觉得男人会再来找她,但谁知道,男人哪天会不会抽风呢。
收拾到一半。
房门被推开,晚一步赶到的徐惏走了进来,见到书清时,上去给了她一个拥抱。
徐惏将头埋进书清的肩窝,声音闷闷地,像在感伤,你真的离了?
书清点点头,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这么大个事,你怎么不联系我呢!
书清笑笑,你不是说,你和那位撞你的男士一起去游轮上度假去了么,我怎么好打扰你难得的假期。
徐惏撇了撇嘴角,别提了,那男的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就因为我当初订的两间房,他就不开心了,第二天还敢光明正大地对别人抛媚眼,果然这种一见钟情的对象,不靠谱。
所以你下次别这么主动了,别被男人骗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