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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离婚,勿扰 日曜三 849 字 2022-10-07

这天结束了工作,时间尚早,宋则之没通知许时念回了家。

只是回到家到处没看见许时念的身影,一直找到影音室,才发现她窝在位置上睡着了。

而荧幕上放映的正是两人初次合作的电影。

那时候他是新人导演,她是新人编剧,境况可以说非常艰难,他不满资方的塞人加戏行为,跟制片人闹得很僵,被撤资后,他自己去拉投资款,低声下气,喝酒喝到胃出血,被那些高高在上的资方践踏人格。

许时念那时候跟他并不熟,两人除了私下对过几次戏,并无交集,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他的事情,还特地约他出来劝过他,让他别这么犟,适当地低头对任何人都好。

他其实知道这种行为既愚蠢还得罪一票人,可那时候韧性十足,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天他扁桃体发炎,发着高烧,被许时念觉察了情况,强硬地送他去了医院。

大概就是从这时候开始,两人偶尔会聊上几句,他不是能跟别人谈心的性格,不过跟她相处得很舒服,所以许时念提出结婚的时候,他顺势就答应了,像他对她说的,两人结婚要说吃亏的人只会是她。

宋则之弯腰去抱许时念的时候,她浓翘的睫毛动了动,嘤咛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我还在做梦?”许时念的声音透着刚醒时的慵懒,迷糊但可爱。

“你梦到我了?”宋则之低哑地出声。

“嗯。”许时念应了一句后,又闭上了双眸,紧接着喃喃自语道:“你向我求婚了。”

宋则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幽深的眼神复杂难辨,“你答应了吗?”

只不过没得到许时念的回应,她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过去了。

宋则之抱着许时念去了主卧,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床上。

他站在窗边,望着被夕阳染红了的西边,眸色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