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谢元元还没到会喊人的时候。

知道阮文今天上午才回来,陈主任拧了下眉头,不说在家歇着,怎么还出来逛?

阮文比之前瘦了些,人也晒黑了。

原来是嫩白面皮的小姑娘,现在小麦色,不过那双眼睛依旧熠熠生辉,告诉她这还是那个阮文,那个信念意志无比坚定的阮文。

阮文问了几句,说起了自己的打算。

去日本?

嗯,想过去看看,之前让我哥在美院给我找人做了几个设计,我看有没有用得上的。

你这整天想一出是一出。陈主任拿她没办法,眼瞅着阮文要反驳,她又是补充,都哪来的主意,净是些能挣钱的鬼点子。

那也是小陶同志启发了我嘛。阮文怕陈主任年纪大抱孩子累着,连忙把女儿接了过来,您去省里开什么会呀?

没什么,就还是搞经济,希望我们这些民营企业增加工作岗位,如果可以的话,能帮着处理一些返城知青的工作那就再好不过了。

阮文听到这话鼻孔哼气,怎么还得咱们处理,那些知青都回来多久了,还没工作的哪个不是态度

她说着说着忽然间戛然而止,这让陈主任有些奇怪。

看着阮文冲到电话机旁,明明都按了号码,然后又收回手来

阮文?

主任,您说这关在监狱里的人,有法子越狱吗?

陈主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有些没太反应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应该不行吧。

瞧着阮文神色凝重的模样,陈主任有些担心,怎么了阮文?

没什么。阮文笑了笑,但她转念一想又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陈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