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奖励多多,阮文能考的都考了。
不过她觉得还有必要找个能润色的。
这次先润色,要是效果不错,下次咱们合伙来干,怎么样?
陶永安这下是真搞不懂阮文了,你们公社还有英语课?
没有,自学的。
怎么可能?自学英语,语言天才吗?
那你觉得我们公社老师能把数理化教的很好吗?
陶永安:还有道理的样子,我竟然无言以对。
阮文拍了拍陶永安的肩膀,年轻人,不要试图用凡人的想法去揣度天才,懂吗?
陶永安看着离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追了上去,你哪来的渠道,靠谱吗?靠谱我就跟着你干了,对了周末是去废品站对吧,那早晨我去接你?
三块钱你都不放过啊。
陶永安振振有词,别小瞧三块钱行吗?我也不知道自己得润色到什么时候,有多少先挣多少。
可是新的问题来了,阮文,你修废旧收音机干什么?之前问了,不是倒卖二手收音机,那是想干嘛?
修好了收音机,回头修别的啊。阮文打算养成模式,谁让命运这么一波三折呢。
之前拉着周建明报考北山大学机械制造系,她想的是和周建明一起捣鼓机器。
结果周建明去了首都,陶永安又补录到了省大。
命运早已经在冥冥之中做好了安排,阮文需要做的,就是从小事做起,抓陶永安的动手能力。
今天能修收音机,明天搞一个模型,后天能修机床,再过段时间,说不定都能自己搞出来一台机器了呢。
反正陶永安想跟她赚钱,阮文手头上也有钱,一拍即合合作愉快,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