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儿伸手两根手指:“有过两次。”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怕你太辛苦。”

宋秋寒笑出了声:“你担心我身体吃不消?”

“多少有点吧,毕竟岁数大了,不是二十岁年纪了。”林春儿故意气他。

宋秋寒眉头挑了挑:“你看不起谁?”一把抱起林春儿,她在他怀中轻呼一声,宋秋寒并不理会:“走吧,把前几天的补回来。”

林春儿在他颈间嗤嗤笑出声,倒也没被他吓到:“我亦可再战。”

宋秋寒喜欢她这样坦坦荡荡大大方方,在她脸上轻啄:“今天保证服务到你满意为止。”

“那倒是不必刻意强求。”林春儿在他耳边吹气:“刚刚已经很满意了。”

“还能更精进,你且试上一试。”宋秋寒在林春儿面前摘掉了沉稳,这会儿就是那个急着讨糖吃的小孩。他的床品冰冰凉凉,林春儿陷进被子里,他缠上来,她迎上去,知情知趣,并不回避自己对宋秋寒的欲望。

与宋秋寒欢好简直是极致的好。他时而温柔,时而狂放,时急时缓,千般模样,都是那样的好。林春儿终于败下阵来,与他辩论:“只缺了两次,补完了。”宋秋寒却摇头:“我的还没补完。”

闹到后半夜方休。林春儿一动动不了,每一个毛孔都渗满了快乐。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将下巴搁在宋秋寒胸口,难得乖巧。宋秋寒手指插在她发间,一下一下捋顺被他弄的蓬乱的发。林春儿的头发像她人一样,有着勃然生机,乌黑厚重,欢好之时散在床上,格外乱人心神。宋秋寒喜欢。

“乔瀚文得癌症了,甲状腺癌。”林春儿忽然说道:“他今天来就是跟我说这件事,让我们看一下接下来传媒方向的应对策略。”

“太可惜了。安排手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