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可是今天不行。今天我们跟甲方有一个晚宴,明晚可以吗?”林春儿认真问她。宋秋寒看了林春儿一眼,她还真是愿意交朋友。

肖可拿了一碗面,给袁如挑了几根,又将牛肉挑给她,还单独拿了一小份青笋。袁如朝她笑笑:“好久没吃碳水了,突然觉得幸福。”筷子尖挑起一根面,放到自己唇边,手指拽着自己的衣袖,怕冷一般。

她吃饭很慢很慢,那几根面条,吃了近十分钟。期间几人都没有说话,林春儿被宋秋寒灌了热水,有些尿急,便站起身来问袁如:“要去卫生间吗?”

“好啊。”

袁如跟在她后面,那么伶仃一个人,转眼要消失了一般。林春儿回头等她,眉头皱了皱。在卫生间中,袁如在洗手,终于肯将衣袖微微上拉。林春儿看到她手腕上的青痕,心中一滞。她有心想问她手腕怎么了,却未开口。有些人不愿被问及难处,那些伤都幽居在某些地方,碰不得。

“明天咱们晚上七点?找一家安静的西餐厅,我想吃西餐了。”林春儿对她笑笑,只字不提她手腕上的伤极易被人看到的事,所以想寻一个僻静的地方,安心与她吃顿饭。

袁如点头:“好啊。”而后问她:“与宋秋寒恋爱感觉好吗?”

这该如何答呢?好像是在炫耀,不好又不真实。林春儿想了想说道:“我们尚在学习如何相爱。”

“挺好。”

二人出了洗手间,肖可已坐到另一张桌,在招呼袁如。林春儿轻声说道:“你去吧?咱们明天见。”

“明天见。”

宋秋寒一手托着两只箱子,一手牵着林春儿的手出了休息室,与她消食。见林春儿皱着眉头,便问她:“怎么了?”

“袁如好像生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