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混酒吧了?”方嘉莉问道。

“与宋秋寒喝酒。你到了?”

“到了。尚姨回老家了,宋秋寒搬去酒店了。”

“哦。”陈宽年胡乱应了声,心道宋秋寒这人真是狠,一点情面不留。

“宋秋寒恋爱了吗?或者说他近来有床伴了吗?”方嘉莉又问。

陈宽年那熟悉的头痛感又来了,方嘉莉这个女人永远自我感觉良好,好像这世上的男人就一定要为她神魂颠倒,不然就是瞎了一样。她对人没有界限感,她以为她喜欢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要理所应当的接受她的监督。

“问你呢,他有床伴了?”

“喂?喂?怎么回事?怎么听不到?”陈宽年假装喂了两声,挂断了电话。而后打给宋秋寒:“搬去酒店了?”

“嗯。”宋秋寒刚到酒店办了入住,正坐在窗前喝茶:“方嘉莉跟你说的?”

“不然呢?兄弟真心实意说一句,你真是太狠了。你对女人这股狠辣的劲头,放在古代,也只有做个公公才说得过去了。”陈宽年打趣道:“人家方大小姐差哪儿了?二十七八岁生的妖精一样,服装品牌主理人,家境一顶一的好,不知多少男人惦记呢!你倒好,去住酒店?”

宋秋寒沉吟道:“也不知宵妹这会儿在做什么,是否愿意听我说说你这些年的罗曼蒂克史。”